比如她的父母,明明是想借着司家的财力往上爬,嘴里却要求她牺牲自己的婚姻来尽孝道。
“在想什么?”程奕鸣从后拥住妻子。
“好好休息。”严妍拍拍她的手,起身离去。
“砰!”忽然,她听到一声震响,紧接着一阵“哗啦啦”砖块水泥块滚动的声音。
严妍很伤心,很沮丧,“他为我做了那么多事,可是我……我除了连累他,什么也做不了。”
祁雪纯急忙收回目光,她这个爱打量人的毛病,是在研修犯罪心理学时落下的。
“你说的有道理,但一切等我调查过后再说。”
她倔强的咬唇:“秦乐是我男朋……啊!”
“干嘛觉得难为情,”严妍噘嘴,“是觉得我不配知道吗?”
“我可以的。”
加护病房不让人进去,她彻夜守在外面。
“别担心了,有我帮你盯着,贾小姐和齐茉茉翻不起什么浪。”祁雪纯安慰严妍。
“吴总着急去哪里?”忽然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。
秦乐认真的看着她:“你觉得自己很累很纠结,对不对,程奕鸣应该有同样的感觉。但他一直在包容你的不坚定,就凭这一点,你也应该再坚强一点。“
严妍微微一笑,“办喜酒的时候我一定通知你。”
当这道光扫过瓶身时,发出了“滴滴滴”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