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糟糕的是，唯一能帮她的人不愿意帮她。
萧芸芸无头苍蝇一样在公寓里转来转去：“表姐，我突然好紧张啊啊啊，怎么办？”
“……”许佑宁怔了怔，反讽道，“多亏你啊。”
她们知道萧芸芸乐观，但是右手不能康复，对萧芸芸来说完全是毁灭性的打击，她多少都会扛不住才对。
萧芸芸并没有因此而心安，相反，她陷入了更深的恐惧。
更糟糕的是，萧芸芸比他更早到。
“这里不好吗？”沈越川说，“不但是你工作过的地方，你以前的同事还随时可以过来陪你。”
沈越川不忍心推开萧芸芸，把她圈进怀里，不动声色的接过主动权，温柔的撬开她的牙关，探进她的口腔。
哪怕被人污蔑收红包，哪怕和沈越川兄妹恋绯闻爆发，让她遭受空前的舆论压力，萧芸芸也只是在电话里跟苏简安哭过一次。
“嗯？”许佑宁质疑，“你们幼儿园里有那么多漂亮的洋娃娃，你都不喜欢？”
沈越川松开手，这才发现萧芸芸的手腕淤青了。
他放下手机走进卧室：“芸芸，怎么了？”
康瑞城不由得怀疑，许佑宁是不是早就知道？
不需要，许佑宁已经记起来了。
死傲娇，找她就找她啊，干嘛还要拐弯抹角通过洛小夕才找她？